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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此时的方正几个人，再也没有人怀疑云初的身份了，而且在云初这个真正的读书人面前，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再高高在上的俯视这个关中来的少年人。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塞来玛今年只有二十八岁，如果忽略掉她那双粗糙的手，晒成红色的脸，以及眼角的皱纹，她依旧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不管是谁跟着玄奘和尚在西域，在天竺，同呼吸共命运一般的朝夕相处了十七年之后，都会成为一个和尚的。

云初瞅瞅正在远处观望的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摇摇头道：“我现在挺好的，以后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你，羯斯噶，你要小心，我听说比粟一直对他父亲婆润很不满，他可能不是婆润可汗选定的下一任可汗人选。”

这只老猴子明明不是唐人，偏偏比唐人更加的坚守唐人的礼制。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云初把家里所有披在身上的取暖物都披在塞来玛的身上，小小的娜哈则藏身在塞来玛的袍子里。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一个春草青青的山坡上，云初举起了巴掌，娜哈撕心裂肺的哭声再一次响起。云初知道自己不是母亲塞来玛的亲生儿子，娜哈才是她的亲生闺女。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桑林里也有一道渠水，这里的水是从坎儿井里流淌出来的，桑林恰好处在一个出水口上。

上午回去之后，我翻阅了关内传来的海捕文书，没有与他年纪，长相相匹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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