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礼中的情理法碰撞:你的婚姻为何让彩礼“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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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也不是一个纯粹不讲理的人,在发现云初心情激荡之后,就同意了云初分食这盆白米饭的要求。
她舍不得这么好的儿子……哪一个当父母的又会舍得放弃这样好的儿子呢?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云初早出晚归的砍柴,储备粮食,就连大肥麾下的旱獭,他也弄死了好几只,导致大肥现在已经不愿意理睬他了。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疤痕虽然是旧伤,胖子方正这种半辈子都在军伍中厮混的人,如何会看不出,这道伤疤形成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三年。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比如——吃旱獭!
不是嫌弃所谓的青草的芬芳,而是嫌弃这东西里面的寄生虫,太阳曝晒不足以杀死牛粪里面的寄生虫,那东西只要见一点水,马上就会孵化出来,继而爬得满帐篷都是,木炭,干柴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
回到自家帐篷之后,生活还要继续,云初继续编织着马鞭,塞来玛继续纺着羊毛,娜哈自然百无聊赖的在帐篷口永无休止的玩耍自己的白石头。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云初的帐篷基本上没有修复的可能,战马撞断了帐篷的支柱,也撕破了能遮风避雨的牛皮。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云初见方正,何远山都在瞅着他等解释呢,就微微一笑道:“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你们要哪一种?”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没有在大唐真正生活过,这一直是他的硬伤,商州距离长安不足三百里,虽说十里不同俗,大家都生活在关中,生活习惯应该大差不差。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为此,塞来玛还委屈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他们家没有干牛粪来妆点帐篷,被人家笑话说他们家很穷!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云初表示一定会严惩这个该死的侯三之后,马夫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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