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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找到一个依稀在胡杨林那边见过的一个胡商，用手指了指，那个原本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胡商顿时脸色大变，从皮袄里抽出弯刀就跟何远山带来的胡人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傻子，突厥人只会驱赶一群被他们打垮的人，绝对不会把他们杀死在半路上，他们需要这群人去传播恐惧，去传播突厥人的英勇，这比杀死他们更加的有价值。”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所以，每年都有很多回纥女子主动走进狼群，希望能被狼王看上……

“跟我走吧，你们部落里除过喝血吃肉的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去外边看看吧，太阳照耀的地方都是金子，你只要抵达那里，拿起你的铲子，用力，对，就是用力的铲下去，金子就属于你……”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这幞头啊，是从鲜卑头巾演化过来的，以前鲜卑人戴头巾显得凶猛彪悍，被唐人改变之后，就显得高贵儒雅了许多。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回纥人如果是春夏死掉的，只能在当年草木枯黄的时候埋葬，如果是秋冬死的，就要等到草木葱茏的时候再埋葬。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我现在是比粟特勤的部下！以后就能无视葛萨璐了，云初，你也可以当比粟特勤的部下。”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至于别的种族，比如回纥人，虽然同样是黑头发，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会是回纥人，甚至觉得起了这样的心思都是对唐人的不敬。

“贞观十四年的时候，侯大将军远征高昌，随军的民夫大多来自陇右道，也有一部分来自于两个附郭县，长安，万年两县的罪人。

不仅仅是这一点，云初家跟别的牧人家的区别还在于他们家的人狂热地喜爱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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