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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眼睛里进沙子了。”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因为，一般的先生，绝对不会给自己的学生灌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样的混账学问。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说完话，云初就站起来，拿着自己的空碗离开了饭堂，路过门子侯三身边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一小把金沙放在他手上道：“方才冒犯之处，请不要介意，我只是激怒之下失言了，奴隶人一类的话只是比喻，非指你，这点金沙，就当赔罪。”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战笼遴选，对于西域武士来说，是发家最快的渠道，同时，也是距离死亡最近的道路。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云初编好了皮鞭，就把这东西泡进化开的温热牛油里，等牛皮完全被牛油浸软之后，打散，再编织一次，这样处理过的牛皮鞭子就不容易皴裂，能用更长的时间。

大唐官员们相互往来送礼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曾经非常盛行赠送这个文贞菜，直到太宗皇帝因为《起居注》的事情差点被气死，用鞭子狠狠抽了魏征墓碑之后，互赠文贞菜这个风潮才慢慢的平缓下来。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羯斯噶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带着笑容，看样子，身为葛萨璐大阿波麾下的小土屯，他已经可以绕过那个讨厌的上司干一些能力以外的事情了。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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