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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也就是说，方正这个大关令的真正职责其实就是起到一个上通下达，沟通西州刺史府，安西都护府与朝廷的一个下属渠道。

如今的龟兹城，就是一个巨大的工地，到处都人满为患，昔日残破的城墙已经完全被修建起来了，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昔日残破的城门，也被西域工匠们用铁条跟粗大的木料封闭起来了。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准确的说，今天这顿羊肉汤面，也就方正，何远山，刘雄三个人吃到了，其余的人只有看的份。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所以说，这件事通天了，那个阿史那贺鲁除过用自己的人头谢罪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目送侯三幸福的进入了坎儿井地道，云初没有犹豫，拨转马头，用了很短的时间就重新回到了桑林地。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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