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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云初编好了皮鞭，就把这东西泡进化开的温热牛油里，等牛皮完全被牛油浸软之后，打散，再编织一次，这样处理过的牛皮鞭子就不容易皴裂，能用更长的时间。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如果不是因为云初嫌弃放羊的时候太寂寞，太无聊，这头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孤狼早就死掉了。

云初把家里所有披在身上的取暖物都披在塞来玛的身上，小小的娜哈则藏身在塞来玛的袍子里。

只要把这样的旱獭皮口袋静置半个小时，趁着这个时间在沙地上烧一堆火，往火里丢一些鹅卵石。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不仅仅是这一点，云初家跟别的牧人家的区别还在于他们家的人狂热地喜爱洗澡！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等这个猴子一样的老家伙脱掉羊皮大氅之后，云初惊讶的发现，这只老猴子的里面居然穿着一套丝绸制作的长衫，尤其是胡姬在他头发稀疏的脑袋上开始缠绕纱网，先把他裸露在外的头皮遮住，再把一顶硬幞头戴在他的头上，脑袋后边还有两条飘带，稍微摇晃一下，飘带就像蛇一样扭动，看起来……更像一只猴子了。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云初不安的情绪越发的高涨。

“我就要吃旱獭——哇！”

研墨是一门专门属于读书人的功夫，是不是一个读书人，只要看他研墨的手法就知道了。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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