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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云初家的母羊诞下一个恐怖的羊头人，名声坏掉了不说，他母亲就再也不能拿自家的优质羊羔去换别人家的大肥羊了。

回桑林地休憩的时候，云初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的老羊皮，老家伙今天为了显得明显一些，特意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皮大氅，如此闷热的天气里在城墙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如果不是云初会挑选种羊，会饲养最好的种羊，能让部族里羔羊一年比一年多，得到了比粟特勤的看重，葛萨璐早就利用各种便利杀死云初了。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于是，他就自己吃光了准备好的食物，肚子饱饱的，浑身都感觉发烫，他很久都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当然，云初烹调的旱獭肉不在此列！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天亮的时候，云初一个人离开了老羊皮家，不仅仅是他离开了，他还牵上自己的枣红马，背上自己的牛皮双肩包，带着自己的弯刀，弓箭，骑上马，整个人看起来是一个英姿勃勃的唐人少年。

“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云初早就养成的生活习俗不允许他干出这种事，甚至不能想，哪怕脑袋里出现一丝半点这种想法，云初都认为自己已经不算是人了。

云初在去大关令官衙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售卖胡麻油的店铺挑出来了写着这四个字的招牌。

塞来玛见云初的面庞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火光下，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她不由得害怕起来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