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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他就是通过买人，卖人抽取一定的利润为生的人，是草原，戈壁，大漠上必不可少的一种人。

还有一次，是年幼的娜哈被一群旱獭围攻……羯斯噶跑的比马还要快的去拯救娜哈，那一次，羯斯噶真的跑的比马还要快，这不是形容词。

西边的那条大沟其实就是部族人平时上厕所丢垃圾的地方。

“不积苦劳，何以入仕呢？就算是某家出身高贵，这一身荣华依旧是用血，用命换来的。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短短三天时间，龟兹城里的人都知道城里来了一个干净而又漂亮的唐人少年郎。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天没有黑的时候，云初已经垒好了一个行军灶，因为火道的设计比较合理，这个灶台上有三个火眼。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说谎话的要点是什么？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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