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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云初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日出而作，日暮而息的生活习惯，当他躺在硬硬的木条编织的床上，虽然很不舒服，他还是对灵魂中的云初道了一声晚安。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云初将唐刀横放在膝盖上，开始在脑子里放电影，电影的内容就是他离开白羊部以后经历的所有事情。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说完话，云初就站起来，拿着自己的空碗离开了饭堂，路过门子侯三身边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一小把金沙放在他手上道：“方才冒犯之处，请不要介意，我只是激怒之下失言了，奴隶人一类的话只是比喻，非指你，这点金沙，就当赔罪。”

看看书本里的长安变成现实是否如同想象中那样繁盛。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刘氏吾妻见字如晤，你我离别已经四载有余，别时洞房余温尚存不忍离去，然，军鼓阵阵不得不走，瀚海边关自是男儿立功之地，待我跨马班师，自然许你富贵荣华，一身锦绣……对了，我走的时候与你敦伦，日夜不休，你到底怀上了没有？”

石先生，你也该这样想，把你不多的日子尽量的过好，过的可以在临死前露出笑容才行。”

感谢christie卓掌门，沈文功堂主，黎粼舵主

云初当然没有磕头致谢，他看着裴东风的眼睛道：“我没打算用命去换一袭青衫，青衫这东西活人穿上才有意义，死掉之后，穿什么衣服都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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