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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就是要这样慢慢的融进去，就像一滴水掉进了江河湖海里，就像一只椋鸟混进了椋鸟群里，就像一只白色绵羊混进了白云般羊群里。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咱们今天看过唐军的威风，你以为唐人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云初这个回纥人身份是他那个明明有着一身惨白皮肤，栗色头发，绿眼珠的塞人母亲强加给他的。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云初就不用说了，这孩子从来没有把屎尿弄在她身上的事情，还是一个小小肉团的时候，就知道通过哼唧或者大哭来表达自己大小便的要求。

准备吃第四碗的时候，方正按住了他的饭碗道：“别折磨自己了，如果你会做饭，就领了粮食自己做。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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