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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府兵们自然是商州折冲府校尉丁大有说了算，其余的统统归我们统管，还特意给了我一队府兵。”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一个身材曼妙，却皮肤黧黑的舞娘正在欢快的舞蹈着，西域舞娘们表现舞蹈魅力的时候，一般都是不穿衣服的，最多在跨间绑一些布，奢侈一些的会绑一些绸子，还会把这些布或者绸子扎成花朵，或者蝴蝶模样。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没了！”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回纥骑兵就是这么勇猛！

天亮的时候，娜哈吹着鼻涕泡还在睡觉，塞来玛早就起来了，带着那群种羊去喝水。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老羊皮说着话，抬手就把云初放在他手上的经商过所撕碎了，轻轻一吹，碎纸片就如同蝴蝶一般纷纷落地。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这是大关令的方略，与其余闲杂人等无关。”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