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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妈妈呀，妈妈就是这么跟羯斯噶叔叔说话的，羯斯噶叔叔的脸黑红黑红的，手上的奶疙瘩掉了都不知道。”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这种人云初就见过，他的化学老师刘天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满肚子的学问，满肚子的权谋，同时，也满肚子的不合时宜。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其实你是部族里最有前途的小伙子，早就该给你配备一匹马了，就是葛萨璐不同意，他总是说你是恶魔的孩子，不配拥有一匹马。”

“我说了——不许学！”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你哭什么？”

说完就沉入了地底。”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刘氏吾妻见字如晤，你我离别已经四载有余，别时洞房余温尚存不忍离去，然，军鼓阵阵不得不走，瀚海边关自是男儿立功之地，待我跨马班师，自然许你富贵荣华，一身锦绣……对了，我走的时候与你敦伦，日夜不休，你到底怀上了没有？”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因为自从云初发现羯斯噶跟塞来玛两人总喜欢钻草丛之后，羯斯噶经历的所有苦难都跟云初有关，其中最凶险的一次就是在他们办事的时候，身边出现了一匹叫做老王的孤狼。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死亡的概率太大，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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