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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何远山瞅着云初，半晌，才冷声道：“不要想着去白羊部把她们找出来带走，如果你这样做了，我会在第一时间杀掉她们。”

就在云初把目光落在那六个衣着清凉，身形饱满，每一个都有一个不亚于大尾羊屁股的胡姬身上的时候，刚刚喝了一口牛乳的老羊皮立刻皱眉道：“想要女人，等你加冠之后再说。”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葛萨璐是我们部族中出了名的勇士，跟他作战我不是对手，同时呢，婆润可汗也不会允许比粟特勤用我替换属于他的人。”

云初实在是不想把自己珍贵的第二次生命浪费在草原上，浪费在永无休止的战斗以及寻找食物中。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龟兹城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城外的这座军寨周围却安静的连一只兔子都看不到。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云初笑着点点头。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好在，这种天气一般不会维持太久，毕竟，已经是五月天了，太阳会回来的。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就在胸骨都若隐若现的时候，葛萨璐痉挛的身体重重的倒在羊皮堆里，再无声息。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这可能是他漫长人生中最后的希望，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这三个人中的哪一个。

在脸上划口子的亲戚很担心自己也被葛萨璐召唤走，所以只划破了一点油皮，流了一点血，所以非常期盼尽早完成这场属于两个人的回纥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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