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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葛萨璐的儿子带着一群少年围攻云初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副模样，脸上笑眯眯的，眼睛里的寒光却冰冷地能杀死人。

方正带来的醋芹在大唐也是家喻户晓的一种菜式，据说是大唐已经去世的司空魏征最喜欢的一道菜，传闻太宗皇帝为了讨好魏征，特意派人满世界找了最好的醋芹送给魏征，目的在于让他以后少说点他的不是。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张掌固见云初瞅着那些痕迹出神，就叹口气道：“咱们的安西大都护郭将军与儿子郭待诏就战死在这里。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羯斯噶按住准备起身揍勐撒卡的云初道：“雏鹰会被乌鸦笑话，也会被麻雀戏弄，云初，再等等，等你彻底长成雄鹰，那时候你会发现，无论是乌鸦还是麻雀都不值得你张一张翅膀！”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方正又低声道：“一个人走太危险了，我们后天天一亮就走，你远远的缀在我们后边，这样安稳一些。”

老羊皮盯着云初看了一会，丢出来一小袋金砂给他，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做吧。”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不仅仅有滚烫的蒲公英茶喝，还有按摩肩膀的服务，只不过，塞来玛媚眼如丝的服侍羯斯噶，娜哈则胡乱在哥哥肩头乱捏。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塞来玛不止一次的面带桃红，气喘吁吁地从荒草堆里跑出来模样被云初见过，再等一会，羯斯噶就会一边系腰带一边从同一片荒草堆里出来。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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