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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乱起？是什么意思？”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一个人的心有多大，那么他的餐桌就会有多大。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如果不是云初不断地用陶罐把沙子烧热围在塞来玛跟娜哈身边，又不断地给她们喂滚烫的肉汤，这个更加寒冷的夜晚，会要了她们的命。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只要唐军要打仗，回纥人一定会拼命地帮助，并且，只求作战，不求回报，有时候，哪怕是倒贴，也要主动帮助唐军跟别的，坏的，部族作战。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云初就关闭了自己的嗅觉，味觉，视觉，开始吃饭。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羯斯噶非常兴奋，见到塞来玛跟娜哈就把她们母女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雨点般的落在娜哈的小脸上，惹得娜哈左躲右闪的。

“嗷嗷——”更多的呼喝声响起，更多的牧羊人赶着羊群从各个山坳里钻出来，天山脚下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人人都在赞颂勐撒卡的忠诚，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追随他的父亲去天国侍奉腾格尔。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