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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用手抚摸了一下破败的城墙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的大军才重新在城外修建军寨的？”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足月生产的孩子就是比那些被木棒擀出来的孩子强。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门子揉揉眼睛瞅着云初道：“先欠着。”说完话就继续靠着桑树睡觉。

桑树下的菜园子里割了一些葱，三两刀剁成葱沫，把羊汤里面的松木棒子塞进火眼里压压火，让羊汤处在似滚非滚的状态里，眼看着闪着光的羊油覆盖了汤面，云初就掀开陶瓮，从早就醒发好的面团上扯出一个头，两只手稍微抖动一下，一条细细的面条就出现了。

右手边那个黑脸长须大汉道：“看清楚，这是一个关中娃子，不是那些可以随便让你搓弄的罪囚。”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没错，准确地说，凡是居住在这个帐篷里的人都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包括塞来玛跟娜哈。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方正冷哼一声道：“唐人没有死伤还好说，死了人，还死了七百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但是呢，这些商人大多是我大唐勋贵们的家奴。

可惜，这个时候窗外的鸟鸣声像是被延迟了一般，先看到鸟嘴张合，然后才能听到鸟鸣声。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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