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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云初嫌弃放羊的时候太寂寞，太无聊，这头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孤狼早就死掉了。

她舍不得这么好的儿子……哪一个当父母的又会舍得放弃这样好的儿子呢？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该是时候礼貌的离开了。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这样一来呢，就保证了牧民们饲养的牛羊的种群的多样性，保证了牛羊繁育的时候，会不断地优化，而不至于因为血统过于单一而逐步凋零。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当然，这也跟白羊部的少女们各个面黄肌瘦，一点都不好看有好大的关系，至少，大尾巴羊的那种屁股，白羊部的少女们就不具备，一个都没有。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云初没打算把自己卖给老羊皮，塞来玛也没有打算把云初卖掉，她只是希望能通过老羊皮的介绍，让云初去一个他喜欢去的地方。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目的又是什么呢？”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当云初成为唐人之后，再上唐人户籍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再加上他现在也在为官府效力，自然在加入户籍这件事上要做到完美才好。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而方正这个王八蛋在执行的时候又继续宽松化，如此庞大的一个市场，一个月只收四千贯，再没有别的收费事项。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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