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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一般的牧民人家一辈子才洗三次澡，云初家基本上三天就要洗一次，还必须每天洗脚！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方正，刘雄，何远山，张安，薛和义，李成义，陈伯安，加上云初，就是吃官衙饭的主力人群，至于门子老兵，以及哑巴马夫，痨病鬼更夫，就只能等前面八个人吃完之后，有剩余的话就吃，没有剩余就不吃。

云初点点头道：“没错，白羊部的塞人们打顺风仗还好，如果他们知道在打一场绝境中的战争，他们会鸟兽散的。”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能使用大权力没有什么稀奇的，重要的是，如何能把最小的权力运用到极致。

所以，不如让阿史那贺鲁自己把这一千五百里的路走完，最好让他们的人聚合在一起，好让武侯大将军一鼓而灭。

所以，王廷会把人群打散，重新建立一个个小部族，这样一来，血脉的联系就更加的薄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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