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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军医给方正的腿糊了厚厚一层绿了吧唧的药膏，嘱咐方正万万不要胡乱动弹，就提着自己的家伙事走了。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云初起身来到塞来玛的身边重重的拥抱了一下这个将自己养大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妈妈，我走了。”

娜哈只好求助哥哥，嘴巴张得大大的等着哥哥投喂。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热闹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个高山湖泊，还有高山湖泊下的草原。

女人只要跟狼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狼人，男人只要跟羊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羊头人，甚至有一些回纥人开拓性的想跟老鹰啦，骏马啦，牦牛啦，雪豹啦一起睡觉，看看能不能诞生出新的强有力的后代，他们不仅仅这样想，还付诸实施……每年都死很多人。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你要做什么呢？”

何远山哼了一声道：“君子食与奴隶食有何区别？军营四百步之外就有隋人开具的食肆，论到味道，还不如侯三整治的食物好。”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这是大关令的方略，与其余闲杂人等无关。”

“回纥人就不洗袍子！”娜哈倔强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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