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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泡了两个小时之后，倒掉水跟木炭，再顺着牛肉的纹理，将牛肉切成薄薄的片，再把片切成丝，最后变成豌豆大小粒粒分明的小小肉块。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龟兹这种西域中心的商业城市，每日交易的牛马羊骆驼不计其数，各种粮秣，物资堆积如山的，不知是那个脑残居然在这种占领区只征收入市税，就是人家进入市场的时候征收一点入门费。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在玉门关里边，而是在玉门关外边，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吏部清吏司的找我们的麻烦，更没有御史说我们的闲话，小子，你帮我干活，以后有你吃用不尽的好处。”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很明显，娜哈也知道哥哥的这个规矩，并且已经掌握的规矩的漏洞，往往在被哥哥殴打过一顿之后，她就会变得越发地嚣张且肆无忌惮。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战笼遴选，对于西域武士来说，是发家最快的渠道，同时，也是距离死亡最近的道路。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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