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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做完这些事情，云初满意的瞅着这间八平方的屋子觉得很温馨，虽然只有一床，一几，一个蒲团，对目前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如果你是唐人，该给你的我不少你一毫，不是唐人，而是心怀叵测者，我给你的也不会少一毫！”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天亮的时候，娜哈吹着鼻涕泡还在睡觉，塞来玛早就起来了，带着那群种羊去喝水。

扁嘴鱼是一种高山冷水湖里的细鳞鱼，用刀子开一个口子，去掉内脏跟鳃，在捏着鱼皮用力一撕，就把整条鱼的鱼皮都给剥下来了，找一个木棍串起来，撒上盐巴，就可以放在一边腌制了。

云初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距离龟兹城两里地以外的高坡上，不远处就是一片胡杨林里。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而羯斯噶在很长时间内，都是云初试药的对象，这就导致羯斯噶一生艰难，身上有时候会长泡，有时候会溃烂，有时候会呼吸困难。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天亮的时候，娜哈吹着鼻涕泡还在睡觉，塞来玛早就起来了，带着那群种羊去喝水。

“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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