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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云初觉得老羊皮说的不对劲，因为他在学历史的时候，教授曾经说过，还是天策府上将的李世民不喜佛门，预备以儒学为体，道学为表，入侵佛门经典，阐扬红花，白藕青莲叶，三教原本是一家的理念，从根源上解决佛门本土化的问题。

勐撒卡说这句话的时候，随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不论是羯斯噶，还是云初他都打不过，之所以还没有跑，完全是因为他的父亲葛萨璐在他的视线之内。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利益上的联合是一种相对稳固的关系，可是，一旦利益出现了分歧，这种联合也是最脆弱的。

有觉得他可怜的唐人，隋人伙计要把食物送给他，也被他礼貌的拒绝，显得很有气节。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目的又是什么呢？”

当然，也有更多的美丽女子一辈子都没有抵达长安，洛阳这样的地方，变成了某一个山大王的女人，或者一群土匪的女人。

既然云初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就是唐人，那就只好把鉴定自己是不是唐人的任务交给官府。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方正又低声道：“一个人走太危险了，我们后天天一亮就走，你远远的缀在我们后边，这样安稳一些。”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何远山这些天日夜不休的巡视城墙，被他下令砍下来的人头就挂在城门口上阴恻恻的盯着那些想要偷懒怠工的胡人们。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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