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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就这一点来看，人家称呼我们为蛮夷真是一点都没有叫错。”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云初没有睡，侯三烧好了热水，他匆匆的洗掉了一身的汗水，点亮矮几上的油灯，准备把自己没有看完的文书继续看完。

因此，只有武力高强，身体强壮，脾气暴躁如公羊的男人才是回纥女人选婿的不二人选。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这样的话直接说太不适合这个风光霁月的大唐了，更不符合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明月的时代了。

虽然瘦小，这个家伙身上的毛发很重，尤其是脸上的胡须在肆意的疯长，导致他的那张小脸上，唯一能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龟兹城并不安稳，好在，他有一张纯粹的汉人面孔，让龟兹本地的城狐社鼠们对他敬而远之。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大户人家才这么干！”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云初将柴火摞起来，洗了手，就从塞来玛手中接过皮鞭继续编织，塞来玛的力气不够大，力量用的也不够均匀，编织出来的皮鞭有些疏松。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我们家惯会生女娃，我有七个姐姐，嫡亲的！我还有十四个堂姐，也是亲的，表里表外的姐姐更是多得数不清，你好好地帮哥哥干活，等哥哥升官之后，随便找一个妹子嫁给你，你也就能升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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