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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如果云初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铁勒人，那么，塞来玛都会变成云初的妻子……不论云初是不是塞来玛所生！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一个集体好不好的，一定要先融进去，然后才能谈到改变或者向好。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只要男人足够强悍，雄性激素足够充足，能找来足够多的食物养活众多的女人，就能创造出一个人创造一个种族的神话！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塞来玛咯咯大笑起来，在纺锤上用力扭了一下，纺锤就飞快的转动起来，看的出来她真的非常高兴。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这是大关令的方略，与其余闲杂人等无关。”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白白净净的，不像是下过死力气的人，身上的伤痕不少，大多是这几年的新伤，两条腿已经微微有了罗圈状，这该是骑牲口骑出来的毛病，可见这小子的骑术应该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沾染上回纥人在马上胡乱转圈的恶习……”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这样的话直接说太不适合这个风光霁月的大唐了，更不符合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明月的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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