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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在戈壁滩上，最配牛肉的东西其实就是沙葱，这种带着天然芳香剂的野菜跟牛肉混合之后，就会给牛肉沾染上青草的清新味道。

“滚蛋，男人洗澡不就是三把屁股两把脸的事情吗？多招呼下三路是好事，那地方太重要了……”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云初答应一声，就带着一队府兵驱赶着那群刚刚杀人吃肉的胡人们去城外割再有一个多月就能收割的青稞了。

等花蝴蝶一般迈着舞步的胡姬们将饭食端过来，云初仅仅看了一眼，泪水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肆意横流。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云初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就捏着半截墨条轻轻地转圈，随着墨汁逐渐出现，他又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继续研磨。

云初把一根足够肥硕的羊肉串递给羯斯噶之后，就在其余的羊肉串上重新洒了一些乌头粉增加羊肉的鲜味。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她舍不得这么好的儿子……哪一个当父母的又会舍得放弃这样好的儿子呢？

老羊皮盯着云初看了一会，丢出来一小袋金砂给他，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做吧。”

大唐商贾，说起来真是一群可怜人，拥有财产，在门阀高姓们的眼中却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得不到，而且，他们的财产如果没有强大的后台，连保住都成问题。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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