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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就在胸骨都若隐若现的时候，葛萨璐痉挛的身体重重的倒在羊皮堆里，再无声息。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云初在喂饱了娜哈之后，也拿了一条鱼慢慢的吃。

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跟我走吧，你们部落里除过喝血吃肉的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去外边看看吧，太阳照耀的地方都是金子，你只要抵达那里，拿起你的铲子，用力，对，就是用力的铲下去，金子就属于你……”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云初把牛肉馅料制作到这一步就停手了，让馅料的味道继续融合，从陶瓮里取出已经发好的面团，泡上蓬蓬草烧制的草木灰，等草木灰融化之后，就把这里面的暗灰色的水用丝绸过滤一遍，得到了半碗浑浊的碱水。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这个计谋很拙劣，但是，部族里的人却真的相信，很多女人甚至会信誓旦旦地说，塞来玛肚子有一围大的时候，云初是她们用脚踩着木棒从塞来玛的肚子里擀出来的。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云初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衙门，果然，方正倒在一张羊毛毡子上，一条腿软软的耷拉在边上，正由一名带着白帽子的军医给他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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