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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凡是成为府兵的人，家境大多不差，毕竟，除过战马会有国家提供，其余的比如铠甲，武器都需要自己购置。

“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想要避开这场战争，对于云初来说一点都不难，只需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孤独的待几天，战争就会过去。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看到这里的时候，云初就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装样子都能装到最适合自己起家的部门，运气实在是好的没办法形容。

大锅里的羊肉已经煮的软烂，云初捞出煮好的羊肉放在一边晾凉，把骨头全部剃掉，又把肉切成片，让清亮亮的羊汤继续沸腾。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足月生产的孩子就是比那些被木棒擀出来的孩子强。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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