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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只要看唐军战旗飘飘，盔明甲亮，队形整齐，且开始举着巨盾挺着长矛向敌方乱糟糟的人堆推进的样子。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人中最具有智慧的一个，赶紧离开这个主动会让你污秽一生的泥沼地，我将追随，帮助你，成就乌古斯王一样的伟大功绩。”

老狼吃完了带着鱼鳞的鱼皮，就把目光放在被篝火烤的吱吱作响的烤鱼上。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没有看到狼，娜哈再一次活泼起来。

这一刻，云初觉得身边那些胡人的表情无比的诡异，眼神中透着凶光。

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好人不好吗？”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嗷嗷——”更多的呼喝声响起，更多的牧羊人赶着羊群从各个山坳里钻出来，天山脚下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衙门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云初就让侯三扛着矮几背着蒲团，他自己拿着笔墨纸砚，回到了居住的地方。

“不知道！”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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