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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一个依稀在胡杨林那边见过的一个胡商，用手指了指，那个原本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胡商顿时脸色大变，从皮袄里抽出弯刀就跟何远山带来的胡人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这只旱獭被娜哈勒住脖子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原本肥壮的身体自由垂落，就显得有些瘦长。

老羊皮的眼睛是淡蓝色的，不含半点杂质，就是这双如同草蜢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云初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衙门，果然，方正倒在一张羊毛毡子上，一条腿软软的耷拉在边上，正由一名带着白帽子的军医给他治疗。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这种读书人一般是做不了官的，就算是当官了，被砍头的可能性也非常的大。

这些罪人中有一些是主动要求随军来到西域，愿意用一生在西域服役求得家人得到赦免。

老羊皮很自然的点点头道：“你说的一点没错，就算唐人目前拥有的不是最好的，他们也会千方百计的去从别的地方找到最好的，最终为己用。

“没有羊奶的米饭不好吃！”老羊皮不用动手，旁边的胡姬就主动把米饭盆子从云初手里夺走了。

想清楚了这一点，云初很优雅的让开路，示意驼队先行，而骆驼背上的胡人也抚胸施礼，显得两方人马都非常的有礼貌。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所以，梁建方暂时来不了龟兹了。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你哭什么？”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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