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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直到娜哈被云初拔光丢进大锅里，娜哈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大声哭泣起来，她一点都不喜欢洗澡。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白羊部，在那个部族里我生活了三年，部族大阿波说我不是塞族人，应该会到自己的族群里去，我就来到了龟兹，寻找长相跟我很像的人。”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不积苦劳，何以入仕呢？就算是某家出身高贵，这一身荣华依旧是用血，用命换来的。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除过皇帝之外，所有人都喜欢他。

杀死葛萨璐对于云初这样的人来说几乎没有多少难度，不论是伏击，还是暗杀，都有很大的成功的可能性，难的是杀死葛萨璐不能带给塞来玛跟娜哈任何麻烦，甚至不能影响她们两个进入羯斯噶帐篷的进程。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从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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