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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文书是不同的！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没了！”

按理说像你这样的少年人，应该有很多的商户们愿意收留你。”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食物绝对不是其中的主角。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去场围子里看看那些不穿衣服的胡姬跳舞也是不错的事情，有些胡姬身上的味道没有那么重。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这是大关令的方略，与其余闲杂人等无关。”

葛萨璐的身体可能是真的很强悍，原本吃了毒药就该有毒发反应，他偏偏没有。

一个何远山跪下去了，刘雄等人的膝盖也变得很软，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般，跪在裴东风脚下嚷嚷着要拿命去报效爵爷的提携之恩。

那是一座没有寒冷的地方，那里的土地肥沃，粮食会自动从土地里生长出来，果树会自动开花结果，蜜蜂会把它们辛苦酿造的蜜糖献给伟大的——天可汗。

西州刺史则是一个叫做何书同的一个四品官，从文书上来看，此人的存在感很低。出自西州刺史府的文书大多是刺史属下的司户发布的。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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