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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你为何不赌？”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白羊部，在那个部族里我生活了三年，部族大阿波说我不是塞族人，应该会到自己的族群里去，我就来到了龟兹，寻找长相跟我很像的人。”

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炭火，将羊肉串烤得滋滋作响，同时，孜然的香味也随风飘散了。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大唐官员们相互往来送礼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曾经非常盛行赠送这个文贞菜，直到太宗皇帝因为《起居注》的事情差点被气死，用鞭子狠狠抽了魏征墓碑之后，互赠文贞菜这个风潮才慢慢的平缓下来。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你不打她，她就会认为你是一个窝囊废，会觉得在你身边不安稳，就会骂你是羊日下的，就会主动去勾引那些打女人打的很厉害的男人。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云初不明白自己一张纯粹的唐人长相，为什么会影响到长着一头淡黄色头发，两个绿色眼珠的娜哈的长相，觉得这纯粹是塞来玛用娜哈的长相来隐瞒云初来路的一个计谋。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拿了云初金子的侯三很听话，或者说这个家伙本身就非常的享受当仆人的过程。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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