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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侯三是在伺候云初洗澡，方正几个人明明也在洗澡，不管自己洗的如何，却在偷窥云初洗澡。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云初用手抚摸了一下破败的城墙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的大军才重新在城外修建军寨的？”

而龟兹城这里有厚厚的黄土层，土质坚韧而细密，正是开凿窑洞跟挖坎儿井的好地方。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没有羊奶的米饭不好吃！”老羊皮不用动手，旁边的胡姬就主动把米饭盆子从云初手里夺走了。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衙门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云初就让侯三扛着矮几背着蒲团，他自己拿着笔墨纸砚，回到了居住的地方。

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我就要吃旱獭——哇！”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