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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空着肚子干活让人非常的渴望时间能走的快一些，方正咬着一块馕饼，看着云初跟侯三两人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搬出衙门，放在地上晾晒。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云初摇摇头笑道：“弯刀跟马我要了，帐篷就算了，你可以住进这个帐房。”

文书是不同的！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过了好一阵子，云初湿漉漉的从水渠里站起来，捡起被丢弃的唐刀，回到房间之后，立刻将所有的东西装到马背上，他虽然不知道老羊皮的话是真是假，离开，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瞅着勐撒卡得意洋洋地拿着一大把烤羊肉离开，羯斯噶皱眉道：“也不能这么没脾气吧？”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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