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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云初微微一笑。

云初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回纥人就是唐军的仆从。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云初蹲在水边洗洗手，在身上擦干之后，就重新钻进了密道，还顺手关上了密道的大门。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桑林里也有一道渠水，这里的水是从坎儿井里流淌出来的，桑林恰好处在一个出水口上。

老羊皮的家真的很好，最让云初喜欢的就是院子里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渠水，水清凉而清澈，汩汩的从葡萄架下穿过，坐在刚刚长出大片大片叶子的葡萄架下，暑气全消。

回纥人对于药物的认知还处在蒙昧期，回纥人只要生病了，第一个到场的绝对是据说有飞沙走石力量的巫婆。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灶台弄好之后，侯三就把煮饭的器具也一并送来了。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云初懒懒的道：“我还请你们几个人吃饭呢。”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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