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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的家有床，还是两头上翘的胡床，床上堆满了各种皮草跟织物，云初躺上去的时候，宛若陷入了云彩。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这个方法挺好的可以缩短你成为唐人的进程。”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在这个迷茫度日的过程中，云初依旧不忘整理仪容，清晰衣衫，给枣红马刷毛，整日里利利索索高傲而茫然的在龟兹集市上晃荡。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今天的旱獭被云初烧得非常到位，黑灰被刮掉之后，旱獭外皮就变得焦黄，一股浓郁的香气随着蒸汽从口子位置上冒出来。

“爷娘……”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现在，有人给了他一个新的答案。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西域太大了，阿史那贺鲁又远在庭州，大军越过一千五百里的路去攻伐，代价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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