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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云初看看斧头上的纹饰，觉得五百个钱其实不贵，这种东西应该是仪仗队用的东西。

云初缴纳了一把金斧头，所以，大家从此之后就亲密如一家，再也不分彼此。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直到云初看到一块破败的木板上用各种语言书写着——靠近军寨者死几个字的时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唐人的威严。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老羊皮摇头道：“我们是戈壁上的旱獭，最好生活在地底下，不要在地面上久留，否则，雄鹰会杀死旱獭。”

“嗷嗷——”

塞来玛手中的纺锤停止了转动，她低头擦擦眼角的泪花道：“你本来就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也不是我的儿子……部族搬迁的时候，路过一片戈壁，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他们喜欢这种胜利的感觉，甚至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虽然唐军将领一再警告他们不要在作战的时候随便在马背上盘旋，做出各种好看的动作，只需要举好圆盾，保护好自己，让战马突进敌阵，打乱敌人的阵型就好。

每一个胡人都割了突厥人一刀，也吃了一块，或者一小片突厥人的肉，最后，还有七个没有受伤的突厥孩子还活着。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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