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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把东西放在最外边的一棵大桑树下安顿好，云初铺开纸张，背靠清凉的渠水，就让侯三去军营那边贴告示。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还多了跟在唐军后边捡便宜牧场，捡便宜牛羊，所以，他们认为投降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情，唯一让人忧虑的是——一个常青树一般强大的老大不好找。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左手边的兵曹冷笑道：“没有过所，就突然出现在我龟兹镇，不是罪囚都是罪囚。”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以上思考，全在电光火石之间。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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