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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娘在上，孩儿给您二老叩首，儿活着，有军功一转不知州县可曾传达，赏金是否拿到。

他们又往皮口袋上堆土，继续让骑兵踩踏，踏结实了，继续堆土，再踩踏，直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光秃秃的土丘才算完毕。

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云初就关闭了自己的嗅觉，味觉，视觉，开始吃饭。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他今天的任务很重，身为书吏，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把官衙里堆积如山的文书分门别类的整理好，编好号码，到时候方便存取。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脏东西抽出来之后再把旱獭的屁眼缝合好，再砍掉旱獭的头，这样就有了一个天然的皮口袋。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当云初成为唐人之后，再上唐人户籍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再加上他现在也在为官府效力，自然在加入户籍这件事上要做到完美才好。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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