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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再者，君子不暴食，取用有度，你这样往死里吃，那里还有半分君子的风度。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只需要片刻光阴催熟，沙地里埋着的旱獭皮口袋就会冒出炙热的蒸汽，这些蒸汽是从皮口袋的缝隙里射出来的，整个皮口袋这个时候跟一个弱化版的高压锅区别不大。

“他们为什么不在城里驻扎，而是在边上重新修建城池呢？”

开始的时候，云初很不理解它们这种主动找揍的行为，在回纥部落待的时间长了，他也算是看出来了一点门道。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而羯斯噶在很长时间内，都是云初试药的对象，这就导致羯斯噶一生艰难，身上有时候会长泡，有时候会溃烂，有时候会呼吸困难。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金雕就不一样了，它一般不会飞跃天山，而是更喜欢在悬崖峭壁间随着气流飞腾，只有在寻找到猎物的那一刹那，才会收缩翅膀，从高空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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