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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白白净净的，不像是下过死力气的人，身上的伤痕不少，大多是这几年的新伤，两条腿已经微微有了罗圈状，这该是骑牲口骑出来的毛病，可见这小子的骑术应该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沾染上回纥人在马上胡乱转圈的恶习……”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所以说，这件事通天了，那个阿史那贺鲁除过用自己的人头谢罪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你要做什么呢？”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大锅里的羊肉已经煮的软烂，云初捞出煮好的羊肉放在一边晾凉，把骨头全部剃掉，又把肉切成片，让清亮亮的羊汤继续沸腾。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回纥骑兵就是这么勇猛！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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