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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见随从还从背包里拿出来了两件绣着五毒图案的肚兜，就红着脸夺过来，重新塞背包里。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唐人对于粮食的珍惜程度，是我们西域人所不能及的，人人求而不得的粮食，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可汗眼中，竟然是祭祀的东西，一把火就那么白白的烧掉了。”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战争开始了。

云初将柴火摞起来，洗了手，就从塞来玛手中接过皮鞭继续编织，塞来玛的力气不够大，力量用的也不够均匀，编织出来的皮鞭有些疏松。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以前的时候，他们非常非常的喜欢唐人，还联合很多部落一起在天山南北修建了一条“天可汗道”。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后生了。”一阵唐音突兀的钻进了云初的耳朵。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云初也不恼怒，继续朝何远山拱手道：“同样是麦面与羊肉，云某明日请壶正品尝一下何谓君子食，何谓奴隶食。”

走进没有守卫的龟兹城，各种嘈杂的声音就多了起来，最清晰的是呐喊声与喝彩声，中间还间杂着咒骂声，哭泣声，以及哀求声。

云初低头打量一下自己的穿着，好像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上身就是一件棉布短褂子，下身就是一条肥硕的棉布大裆裤，脚上穿着一双不分左右的黑色麻鞋，再加上梳成马尾巴的半长头发，除过让云初看起来利索一些之外，文弱一些，没有太大的变化。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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