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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云初微微一笑。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习惯草原生活的回纥人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用柴火的。

等这个猴子一样的老家伙脱掉羊皮大氅之后，云初惊讶的发现，这只老猴子的里面居然穿着一套丝绸制作的长衫，尤其是胡姬在他头发稀疏的脑袋上开始缠绕纱网，先把他裸露在外的头皮遮住，再把一顶硬幞头戴在他的头上，脑袋后边还有两条飘带，稍微摇晃一下，飘带就像蛇一样扭动，看起来……更像一只猴子了。

最有可能的是用龟兹城安居，来蛊惑城里的胡人来抵挡突厥人，这伙乌合之众的主心骨，就是咱们大关令衙门里的十一个人。”

“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目标是哪里？”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搭建好房子，云初就带着一根木叉去了湖边。

云初抬头道：“为何要鄙夷？远山兄家道中落，全族就盼着他飞黄腾达呢，死他一个人，造福全族，算起来是赚了。

至于在西域，只要不打仗，你跟着哥哥，哥哥保你周全，就算上了战场，你紧跟着哥哥，也有八成的可能活下来。”

他们又往皮口袋上堆土，继续让骑兵踩踏，踏结实了，继续堆土，再踩踏，直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光秃秃的土丘才算完毕。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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