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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窗户小是为了保暖，门槛高是为了挡住沙子，门楣低估计是为了方便防御。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这些还不是最大的阻碍，最大的阻碍来自于羯斯噶，这个已经喜欢了塞来玛很多年的男人，他离不开塞来玛，同样的，塞来玛也离不开他。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云初瞅着刘雄光溜溜的身子把脑袋又转了一个方向道：“略懂，略懂！”

塞来玛很害怕云初又跟这个不要脸的少年起冲突，以前的时候，只要自家吃好吃的东西，勐撒卡都会不要脸地跑过来以他父亲的名义讨要。

唐时的回纥人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或许正在酝酿，反正云初在回纥人中没有发现一个会写字的。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坎儿井对于这一代的西域人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每一年，每一天，总有人在挖掘坎儿井，有了这个东西，荒凉的戈壁上就会花果飘香。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说别的，仅仅是这一碗羊肉面，就足够让云初在西域这种美食荒漠的地方扬名立万，成为西域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首领们的座上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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