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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来到人满为患的城墙上朝折冲府兵营看过去，那里也静悄悄的，就连写着唐字的大旗都有气无力的耷拉在旗杆上，军寨上没有看到卫兵，军寨门口，也看不到手持长矛的岗哨，一群鸟不时地落在军寨里，一会又匆匆的飞起。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原本已经进入青草期的天山，因为一朵乌云的缘故，又下了一天的雪，到了晚上，雪又变成了雨，雨水落在地上就迅速凝结成了冰。

“龟兹王布失毕是一个蠢货，唐军来的时候，他如果立刻投降，虽然会损失很多钱粮，城里的人还是能保住性命的。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让一个好好的武士，倒在自己的粪便堆里差一点死去，也让一个强壮的武士变得跟烂泥一样，谁都能过去欺负他一下。

云初想了一下，就让侯三取来了干硬的馕饼，捏碎了放在柳条编织的笊篱里，在羊汤锅里把馕饼跟羊肉片泡软装进大碗，撒上葱花跟盐巴，最后浇上一勺香浓的羊汤，一碗还算过得去的羊肉泡馍就出炉了。

“目标是哪里？”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那一次羯斯噶的表现很好，尽管屁股上被那匹叫做老王的狼咬了一口，他还是奋力的与狼周旋掩护塞来玛快跑，最后勇敢的光着屁股打跑了那只叫做老王的孤狼。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于是，云初一连吃了三大碗，肚皮鼓起来了也不愿意作罢，这样做的目的在于，一会嗅觉，味觉恢复之后，即便是呕吐，也能多呕吐一会。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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