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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该是时候礼貌的离开了。

面对一群裸男，云初只好把目光瞅向星空，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千夫所指的一天。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哪哈才会爬的时候，就能准确的在羊圈里找到有奶水的母羊，并且会无师自通的叼着奶房啜饮，喝饱了奶水之后，还会蜷缩在奶羊的肚皮下边，跟其余的小羊羔一起贴着母羊暖暖和和的睡觉……

“放心吧，会抹平的。”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从文书里得知，那座由现在天可汗主持修建的寺庙虹梁藻井，丹青云气，琼础铜沓，金环华铺，艳丽异常，你可以去看看。

进了屋子，胖子就立刻脱掉了自己的官服，露出底下的短褂子，下身穿一条大裆裤，岔开腿坐在一张羊毛毡子上懒洋洋的对跪坐在羊毛毡子上的云初道。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食物绝对不是其中的主角。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云初不知道生殖隔离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起不起作用，回纥人给出的答案是不起作用。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