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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世人皆苦！”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看来你以前还真得是过过锦衣玉食的日子，真不知道你在塞人部落里的三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跟我走吧，你们部落里除过喝血吃肉的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去外边看看吧，太阳照耀的地方都是金子，你只要抵达那里，拿起你的铲子，用力，对，就是用力的铲下去，金子就属于你……”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云初苦笑一声道：“据我所知，石国的商税是一半对一半，我就怕我们不收商税，那些胡人不但不会感激，反而会笑话我们是蠢驴。”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其实儿子娶母亲并不代表儿子可以娶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一些铁勒人好像不怎么在乎，后来好像执行这条禁令的人不太多，再后来，就没有人在乎了。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还有什么困难吗？”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刘雄吞咽一口口水，见云初依旧面无表情的往锅里扯着面条，那根黄龙一般的面条，像是活过来一般，从陶瓮里随着云初的手起舞，最后一头扎进汤锅里。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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