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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今天何远山已经把话说的非常通透了，云初想要户籍没问题，想要各种便利也没有问题，前提是他必须证明大关令衙门里的人都必须是一伙的。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一个集体好不好的，一定要先融进去，然后才能谈到改变或者向好。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娜哈发怒了，用双手抓住云初的长头发用力地摇晃。

只要把这样的旱獭皮口袋静置半个小时，趁着这个时间在沙地上烧一堆火，往火里丢一些鹅卵石。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回到桑林地居住地，娜哈对什么都感兴趣，尤其是矮几上的笔墨纸砚，以及堆积如山的文书。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原本努力保持身体平衡的刘雄被突然来临的向前的力道闪了一下，忍不住向前跨走两步，才把这股力气给抵消掉。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记得先去水渠边上洗个澡……好好洗，把你黑油油的脖子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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