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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滚蛋，男人洗澡不就是三把屁股两把脸的事情吗？多招呼下三路是好事，那地方太重要了……”

这样的水奇寒无比！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沙洲！”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羯斯噶摇摇头道：“是卡索恩告诉我的，要我晚上做好准备，一旦乱起，就趁机杀光葛璐萨的儿子们。”

云初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衙门，果然，方正倒在一张羊毛毡子上，一条腿软软的耷拉在边上，正由一名带着白帽子的军医给他治疗。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文书是不同的！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我现在是比粟特勤的部下！以后就能无视葛萨璐了，云初，你也可以当比粟特勤的部下。”

刘雄在一边笑呵呵的道：“我倒是不怀疑他是罪囚，或者罪囚之子，只要是罪囚，西域这么大，他们不会刻意的跟我们打交道。”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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