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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会有这么长的名字，完全是因为有着栗色头发，绿色眼珠的塞人谁都打不过。

如果，云初长得跟别的回纥人差不多也就算了，加上云初比较健康，可汗会认为云初就是他的儿子，可是呢……云初的长相太像那些骄横凶恶的唐人了。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没有羊奶的米饭不好吃！”老羊皮不用动手，旁边的胡姬就主动把米饭盆子从云初手里夺走了。

埋葬的时候还要用刀子割破脸流血，表示对死者的哀悼跟刚刚死亡时候一样，非常的痛苦以及麻烦。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人们把死掉的葛萨璐安置在帐篷里，所有人骑着马围绕着帐篷走了七圈子，葛萨璐的长子勐撒卡来到帐篷口，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哀嚎不止。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如果不是云初会挑选种羊，会饲养最好的种羊，能让部族里羔羊一年比一年多，得到了比粟特勤的看重，葛萨璐早就利用各种便利杀死云初了。

金雕就不一样了，它一般不会飞跃天山，而是更喜欢在悬崖峭壁间随着气流飞腾，只有在寻找到猎物的那一刹那，才会收缩翅膀，从高空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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